南长玖_(:3 ⌒゙)_

我一定是上辈子作孽了这辈子才会写原女可代入

【蒙特祖玛乙女向/雷祖】你能照顾好我的女孩么?

  1. 雷祖双箭头,你对祖玛单箭头
  2. 第二人称视角,现代pa(有学园pa要素)

  3. 情人节快乐(*^▽^*)


    蒙特祖玛要结婚了,和雷德。

    她希望你来做她的伴娘。

    简短到极致的消息,却给你带来了远超过氢弹爆炸的威力,你把手机屏幕亮度拉到最大,把消息读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是什么晦涩难懂的文章一般。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反正直到你把每一个字都看出一股“完全不像这个字”的时候,你才堪堪放下手机,放空身子,噗的一声栽进柔软的沙发里。

    二月应该是很冷的,因为你感觉周围的空气开始凝固,却又在缓缓流动着,有点像是海面上的浮冰,貌不惊人确有着极强的杀伤力,在悄无声息中将你困住。

    你努力的把身子侧过来,使得脸对着黑漆漆的电视机液晶屏,这么说或许不对,你的脸应该是对着电视机柜上的相框,里面有一张有些年头了的照片,上面有四个人,你的父母、笑得灿烂的你,而你的手则搭在一个比你稍小一点的孩子的肩头。

    那个孩子就是蒙特祖玛,原本是你家对门的孩子,就比你小一岁,自从他们家公司破产,她的父母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精神压力双双自杀之后,就成为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让你不禁怀疑这个家庭的亲情究竟有多脆弱,才舍得让孩子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也亏得是你们家心大,再加上有点小钱,直接收养了这个小孩,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们家居然没有一个亲戚过来领养她,可能是担心她会成为一个累赘吧。

    她现在就站在你家门口,眼睛不安的环视四周,像是受惊的小兽。你倒是不害怕,笑嘻嘻的站在她面前,伸出了手。

    “欢迎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哦。”

    她的眼睛闪了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你的手,轻轻的说了一句:“姐姐好。”

    你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领到了家里,展示着你们一家为她准备的一切,就好像她是你的亲妹妹,爸爸妈妈的亲女儿一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即便在外人看来你们两个总隔着一段距离,你总是站在她身后,满眼含笑的看着她,看着这个孩子从矮小变得高挑;看着这个孩子每天发了疯似的学习;看着她淡淡的微笑逐渐消失,换上名为冰冷的面具;看着她以及其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凹凸高中。

    她是优秀的女孩儿,坚强的女孩儿,你喜欢的女孩儿。

    但是,女孩儿周围多了一个叽叽喳喳的男孩子——雷德,这是你在即将升入高三之后才发现的一件事,或许是认为自己天资不够聪颖,你在别人都稍有放松的高二开始了猛冲,全身心扑在了学习上,到你发现时,那个唧唧喳喳的男孩子也不知道呆在她身边多久了,或许刚进高中就开始了吧,你有点懊恼的想着。

    说实在的,你不喜欢这个唧唧喳喳的男孩子,从发梢讨厌到脚指甲尖,每一次看见那个家伙和蒙特祖玛站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看见他缠着蒙特祖玛讲小说的时候,每一次看见他露出一副爽朗的笑容对着祖玛的时候,你就会从心底生出一些黏稠而不可名状的情感,散发着尖利的嚎叫,伸出漆黑的滴着稠液的手臂,想要将那个家伙拉入深渊,吞噬、腐蚀、彻底抹去在人世间。到了后来你才明白,这种不可名状的情感——妒意

    你在嫉妒那个家伙,嫉妒他和蒙特祖玛所做出的一切亲密举动。在你明白这种感情的同时,你也意识到了另外一个情感,一种超越亲情的感情——爱。

      不过在意识到这件事之后,你并没有欣喜,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与慌张:她知道这件事吗,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吗,这件事情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呢?你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想,父母越来越高的期待和你越来越难以摸到的分数线已经令你无力招架,可她不一样,刻苦努力搭配上优异的成绩,被男生追,这一圈又一圈光环套在她身上,哪怕她不在乎这一切却也依旧闪闪发光,像是一个昂贵的宝石,而你不过是某个路过工地上连建筑材料都算不上的的小石子。

    这样的你,配得上她么?

    不,完全配不上。你不该对不可企及之物散发出艳羡之情,渴慕之心。要在有人发现这份情感之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你这么想着,将自己浸泡在了学习之中。

    效果很明显,可以说是非常成功,直至高中毕业,你和蒙特祖玛依旧是给人一种淡淡的隔离感,你依旧静静地站在她背后,看着那个女孩儿逐渐接受了雷德的喧哗,也可以面颊略带粉红的接受雷德的心意,就好像小时候你把她领进家门一样,她也在雷德的带领下进入了另一个新天地。

    你也在祖玛的带领下逐渐开始了解起了雷德,那个被你从表皮讨厌到阑尾的男孩子似乎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不堪,他似乎不是什么没心没肺的恋爱脑蠢货,有时也会沉默寡言,也会在蒙特祖玛难受的时候安静的陪着她,有时也会扮丑角,逗人开心,哪怕平常皮得没个人样,他的成绩也依旧拔尖,甚至可以在他那个可恶的老蘑菇头父亲——常年迫害你的化学老师——明着面儿说不许他和蒙特祖玛在一起的时候,直接牵起蒙特祖玛的手大声的说祖玛就是他的此生唯一的挚爱,说什么也决不放手,虽然台词土得掉渣,但包含在里面的情意却浓厚的同你一般,这样看来,也的确是他与蒙特祖玛更为般配。

    而且对她来说也挺好的不是吗,你向着未知名的情感问道,她幸福不就是最令自己快乐的事吗?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和她在一起,你只是想她幸福对吧。

    出村着爱的盒子被你小心翼翼的密封起来,任由着里面的东西与空气水汽发生反应,渐渐地发酵,然后腐烂,却绝不外露,就好像这不过是个假的空心盒子一样。

    一条信息直接把你打回了原形。

    思绪渐渐回收,你感觉自己的脸有点潮黏黏的感觉,顺手抹了一把才发现不知何时泪水已经决堤,缓缓起身去卫生间,把脸浸泡在冷水里,你感觉自己的理智又慢慢回归到了身上。

    自己的女孩儿,过不了多久就要到别人家去了吗?你苦涩的想着,却依旧回复了那条信息。

    比之更为简短的两个字——“好啊”

    请完假你就去了蒙特祖玛所在的城市,不算太远,等你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蒙特祖玛和雷德,两个一米八几的人肩并肩站在一起,还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

    “好久不见。”你对着他们两个笑了笑,蒙特祖玛回报你一个微笑,雷德则依旧如你高中认识的一般活跃,露出一个夸张的笑脸:“好久不见呀!”

    他们的笑容真的很甜蜜。

    后来的事项也没有什么起伏,不过是进行了一大堆繁杂的结婚前注意事项,举办婚礼所要做的准备工作,你的父母有事来不了,于是你代替了你的父母,又是伴娘又是长辈。

    选婚纱的时候,你看着蒙特祖玛穿着婚纱,她似乎是有些不适应,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婚纱的裙摆,倒是有点小姑娘的样子了。

    “他会喜欢么……”你听见蒙特祖玛的声音,那种害羞与怀疑,自傲与自卑令你的心脏不由的一阵紧缩。

    如果这句话的主语是自己该多好啊……你暗自想着,却一脸微笑的对祖玛劝慰道:“他会喜欢的,无论你穿上哪一套,他都会喜欢的,毕竟他爱的是你不是你的脸或者身子。”

    就如同我一样。

    结婚前一个晚上,你静静地给蒙特祖玛整理婚礼前的所有东西,你的精神意外的好,脑子也很清楚活络,不停的整理她的东西的同时你也在思考一件事情。

    如果当初对她表明心意,这一切的主角会不会是自己。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世俗的偏见不会让你们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认识的不同让你们不会顺利接纳彼此,最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对你只包含着亲情,你一想到她若是发觉一直以来尊敬的姐姐居然对它抱有如同变态一般的爱情,这个女孩最后会被你的价值观毁灭成什么样子。

    你决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绝对不行。

    所以,还是这样子更好。你笑了笑,拭干了眼角的泪。

    终于要到婚礼那一天了,酒席上来的人你意外的几乎都认识,全是高中时期认识的校友,以你高三时间为准,多为高一高二的学生,似乎还有几个那年的初中生,高三段似乎只有你和安迷修,老师也来了几个,不过没看见那个蘑菇,估计他还是反对吧。

    谁管啊。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进度有条不紊,除了伴郎那个跟拖把一样的发型令你不爽——不过听说是雷德喜欢的作者你也就忍了,除此之外,几乎没有缺点。

    意外还是发生了,在女方家长致辞的环节,

    本来你应该按照备好的台词来讲的,你已经练习了很多次,甚至可以将这片致辞倒过来念一遍,可是在等上台的那一刻,看见穿着婚纱的蒙特祖玛,看见雷德那个甜蜜的微笑时,你却把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看着他们静静地说出了那句潜藏在心底多年的话语。

    你能照顾好我的女孩么?

    面前的新人似乎有些惊讶,因为这并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台下的宾客还没有发现,唯独那伴郎挑了挑眉,一副全懂了的样子。

    那就一错到底吧,你想着,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开闸泄洪一般将所有的话全部吐露了出来:

    “我再说一次,你能照顾好我的女孩吗?她是我最疼,最爱的孩子,她小时候受过苦,也受过伤,她的骄傲与坚强,她的拼命与逞能,她的失态与崩溃,这些我全都见过,她是个温柔的孩子,不过她的心有些敏感,真正温暖人心的部分只会在真心爱她的人面前袒露出来,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她愿意敞开心扉相对待的人,我一直相信她的看人能力,她绝不会看错人,我希望你对待她就像我当年看到的一样,勇敢地去对抗阻碍你们一切,我郑重的把她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如果你不好好对她,让她的心受到伤害,我会拼上我所拥有的一切把你带下地狱,哪怕是我灰飞烟灭也无所畏惧。”

    最后这句话你没敢说出口,只是在心底默念了一遍。闹剧到此也就算是结尾了,大多数人包括蒙特祖玛和雷德在内居然意外的没有发现你那段临场发挥是表明心意,全当你是一个同老父亲一样的姐姐操心着妹妹的人生幸福,你甚至可以看见有些人对你的目光肃然起敬,恍若一个坚强伟大的老父亲。

    罢了,这样也好。

    致辞之后你又恢复了神志,一切又在原定的计划下缓缓展开,有条不紊,直至迎来结束。

    “伪装成致辞的表白,不得不说挺令人惊叹的,如果是不加修饰的直接表达,会不会变成一个抢亲现场呢?”那个伴郎走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你。

    “你很喜欢破坏别人的幸福么?如果不是的话你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吧。”你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眼睛和嘴巴一样毒辣的家伙,掩饰在他面前毫无意义,干脆摊牌。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他摆了摆手,脸上全是堆起来的笑,“你放下了?如果是的话又是为什么呢?”

    你扭过头,看向蒙特祖玛,新婚的她似乎是有些激动,嘴角浅浅的笑容一直没有散去,那是如此的幸福,就像是冬日里暖黄的太阳。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只要看见她满足的微笑,放得下放不下都无所谓。”

    这样,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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